第(3/3)页 南宫晚棠取出了银针,夹在指尖,居高临下,冷冷睨着他。 在这样的眼神压迫下,楚禹凤委委屈屈地自己扒开了衣裳,双眼一闭,脑袋一撇,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:“你来吧。” 南宫晚棠被气笑了。 不过,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。 楚禹凤的伤口鲜血潺潺,血迹蜿蜒而下,染红了纯白的单衣,刺目惊心。 “你快躺下。” 南宫晚棠取出银针,扎在伤口周围的穴位上,却发型血还是止不住。 “怎么会这样?” 略略一思索,南宫晚棠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瓷瓶,拔开木塞,用银针沾了瓷瓶里自己特制的药水,又重新给楚禹凤针灸。 每一根银针都沾了药水,一轮下来,楚禹凤胸口上已经砸了十几根银针。 不过鲜血总算是止住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