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到底是什么职位,这么难开口?”南宫晚棠上前一步,咄咄逼人。 “怎么会?”常远皮笑肉不笑:“我是……” 正在此时,床榻上传来了一声极轻,却足够在场的人都听清的:“好疼……” 众人都转头看去。 楚禹凤捂着胸口,面色苍白:“好疼!” 常远急了:“楚先生你怎么样?伤口又裂开了吗?姑娘,你快给他看看啊。” 楚禹凤的伤如何,南宫晚棠最清楚。 虽然那一刀险些要了他的命,但是只要过了危险期,日日用药养着,按理说伤口也该愈合了。 可养了这么多日,他那伤口却半点愈合的迹象都没有。 不是南宫晚棠的医术不行,也不是药不行,就像是有人每天都给他的伤口来上一刀似的,今日已经止血了,第二日却又还是血淋淋的一道口子。 此时,听他一喊,南宫晚棠信以为真,也忘了刚才还说着不给他治了,赶紧上前几步来到榻前,伸手就扒他的衣襟。 楚禹凤双手揪着衣襟:“怎么还直接上手了呢?” 她这是在救他,怎么如此不知好歹。 罢了,她心地善良,不与伤患计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