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姜早对此并不意外。 夏初微的本性就是如此。 现在的夏家大不如前,满足不了她的虚荣心和消费观,她自然会想尽办法从江家捞钱。 可是傅银荷的保险受益人…… 姜早突然笑了。 傅砚辞捧着姜早的脸,让她对着自己。 老婆只能对着自己笑。 哼! 他故意很‘幼稚’地白了秦河一眼。 躺枪的秦河:“……” 姜早捏了捏‘小醋精’的脸,然后收敛了笑容对秦河说道:“傅家与江家从此再无瓜葛,葬礼我们也不会去,你继续监视,有特殊情况再上报。” 秦河说了个‘是’,就连忙退了出去。 他可不想做电灯泡。 …… 江家的葬礼办的匆忙又凄凉。 因为之前傅银荷设计车祸谋害傅砚辞之事,让整个临城商界对江家退避三舍。 别说是葬礼了,他们甚至连江家这两个字都不想提起。 那个傅三爷一会儿显得傻兮兮,一会儿又表现得很精明的样子,谁知道是不是装的? 他们可不想因为去参加个葬礼被傅家记恨上。 所以,傅银荷的葬礼上只有江家的那些个亲戚。 一个个从头闹到尾。 一会儿嫌弃这儿弄的不好。 一会儿说哪儿做的不对。 再不然就暗戳戳嘀咕江津风没本事,母亲的葬礼都弄的这么寒酸。 江津风都听到了。 他双手捧着傅银荷的遗像,指尖渐渐收紧,青筋绷起,可是有再多的怒,他也不能在母亲的葬礼上发泄。 这会影响了她在地下的安宁。 夏初微走过来,挽住江津风的胳膊,刚想说些什么来安慰,又一个亲戚跑了过来。 “大侄子,刚才有人匿名给了帛金,上面是你的名字。”亲戚递过来一个白色的信封,上面的字迹娟秀,透着一股子淡雅与端方。 江津风只看了一眼,便跟慌了神似的。 “她人呢?”江津风语气急切,眼圈比刚刚还要红。 亲戚随手一指:“鞠了躬就走了啊。” 江津风捧着傅银荷的遗像追到殡仪馆门口,只看到一辆黑色汽车的尾巴,甚至连车牌都没来得及看清。 “暖暖……” 他垂着头,拇指轻抚着白色信封上面的字。 江津风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