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原主的娘家虽然也在本村,却因为女儿和女婿的条件差距过大,而自觉矮人一头。 原主受了气,娘家父母也不敢来婆家为女儿做主,原主每次回娘家诉苦,反倒都要教育原主要贤良,哄住男人的心才是正经。 在婆家吃不上可口的,好在还有疼她的爹娘,有啥好吃的都留给这个女儿吃。 要不是后来,原主以死相逼让丁飞阳把她弄到军区生活,这委屈的日子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呢! 看到谢燕秋过来,婆媳俩一时没认出来,这时尚的服装和时髦的发型,怎么可能和那个土哩八叽的谢燕秋联系在一起。 直到谢燕秋把水桶放下来,勉强喊了一声: “娘,嫂子,你们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,让丁飞阳去接你们!” 婆媳俩才反应过来。原来这个时髦的胖女人就是那个邋遢贪吃夏天一身汗臭的谢燕秋。 她们更没有想到,谢燕秋还能礼貌地招呼她们。 自从谢燕秋随了军,丁飞阳再也没有往家里寄钱,哪怕家里多次催丁飞阳往家里打钱,依然没有收到一分钱。 这不,婆媳俩不远几百里地跑过来,就是逼丁飞阳拿钱。 一月五六十块的高工资,总不能都花给这个胖女人! 以前在老家住时,这女人也胖,但这到了军区才不到一年,又胖了这么多,难怪儿子的工资都不寄回家了呢。 婆媳俩一人背了一个麻袋,一个麻袋是几件换洗衣服,一个麻袋是家里自产的花生地瓜。 从老家到这里得先坐大巴再换四轮,从镇上下车,还要自己走回来。婆媳俩第一次来,想必也经过一番周折。 一直以来,原是原主对不住丁医生,看在丁医生一直养着原主的份上,还是得客气地招待这对婆媳: “妈,嫂子,你们饿了吧,我也没吃呢,我去煮饭!我刚买的面粉,给你们烙饼子吃!” 婆婆乔兰花从麻袋里翻出一个黑布小包,一层一层打开黑色的破布,露出几个玉米饼子: “我们带了干粮,你拿去热一下吧!我儿子呢,怎么还没有下班回来?” 谢燕秋接过玉米饼子: “你儿子说要值夜班,先吃饭,吃完饭我带你们去见他,看他能不能和人换个班来陪你们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