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月挚庭并不多解释。 当时他的情况已是没办法,若当时不快速将毒压制下去,那他就会心脏破裂、断肠而死。 所以他根本就没得选。 因而身体才稍微好转,又听说她来见姚老夫人,便赶着就来了。 “我先给你扎针护住天门跟地门,紧接着在用九转针替你护住心脉。待会儿我再给你开一副汤药,一日两次,服用七天后我再来给你复诊,如此你也不用时时刻刻徘徊在生死边缘了。” 孟灼儿说,点了蜡烛准备给银针消毒。 月挚庭薄唇抿紧。 或许孟灼儿的医术比他所想的还要好。 且不说他之前中的慢性毒,就算是这个紫萱草的毒也十分隐晦,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,需要用银针试探,可她一把脉就知晓他体内毒素加重,岌岌可危。 其实,当时在她大婚日时毒素便已有些压制不住,只是当时手头事多,太后又出事,他一时耽误了。 月挚庭凝目女子的背影。 比起上一次在山里见面的场景,她似乎丰腴许多,算是正常体态,不瘦不胖。 但在这个追求极端的瘦、排骨式病态的审美下,她显得有美感得多,举手投足之间,更是散发着一股与众不同的风情,很……魅惑。 孟灼儿一进入医者状态,便是一丝不苟,这里没有医用酒精消毒,而这些又是方才姚老夫人用过的,就只能用明火消毒杀菌。 她转过身去,却见男人漆黑的眸望着自己,身上衣服好好的。 “你一双眼朝我瞪这么大干什么,唯恐旁人不知你眼睛大吗。” 孟灼儿自己的杏眸也瞪得圆溜,“脱。” 月挚庭微微一怔,冷峻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的变化,他动手解下黑色金线纹祥云的腰带,利落干脆地脱掉了外衣。 孟灼儿走到他身后,刚要扎针却猛地僵住。 男人后背满是伤痕,各种各样。 有棍棒、刀、剑、弓箭、皮鞭……一道道痕迹触目惊心,而估计是当时伤口没有得到好的照顾,疤痕甚至都已经增生凸起,很恐怖。 这些疤痕有一些年代久远,起码有十来年的时间,而粉嫩一点的疤痕也就是这两年弄的。 可月挚庭不是皇子吗,在皇帝登基的这五年里,他权倾朝野,怎还会受这么严重的伤。 …… 月挚庭见身后许久没传来动静,哼笑:“还不动手?被这些丑陋的疤痕吓到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