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为个性而活;为快乐而死-《泡都》
梵高说“谁在爱,谁就在活着,谁活着,谁就要工作,谁工作,谁就有面包”;我还要补一句。“我为个性而活;为快乐而死。”
光头忽而耍起太极来,这让我忍俊不禁;但是当他的双拳以太极的招式攻来的时候,我却无从下手,那股内力看着都骇人,躲过他的推拿,本想背后踹他一脚,怎奈他一转身我又错过了机会。在楂济我见过北海先生教阿纳儿古丽推拿术﹐见过这招式。三个回合过去,彼此都没有占得便宜,我想“光头一定是极想赢我,谁耐住性子谁就能占得便宜;”
果然又是三个回合过去,光头没捞到便宜。就见他改变了招式,第一招式就是空手道的横切。我暗自用力拳成熊爪,这一交锋,我险些被劈中。就在彼此身体擦过的一瞬间,我用感觉使劲儿捋了下他的胳膊,待我们面对的时候,光头摸着胳膊;而我的手中已经捏着一绺布条。光头摸了摸脑袋,大醉岔子一咧,笑了;随即一抱拳说道“厉害兄弟,真看不出你有如此的功夫,老哥我服了。”
我以为他使诈,不敢怠慢。谁知他挠了挠光头对着那伙人说道“大伙儿都听者,从今儿起,这位兄弟就是你们的老大∶我狐疑的说道“那你是老几?”
“我------我当然是老二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这下呼啦又是一下,这帮家伙儿站立两旁,光头一躬身道“大哥请。”
我警惕的看了看他们的嘴脸,只好硬着头皮坐在了之前光头的位子上。这下光头又挠挠脑袋,大喊一声“给老子摁住他。”
狗日的就怕这个,我自然是一个跟头翻到了桌子后面;却被脸盆儿绊倒了。这下可倒霉了,先是两个小子压住了我;接着过来五六个落在我的身上,随即一顿拳脚。被踢得鼻青脸肿,出道以来头次吃这么大的亏。恨急之后,我猛地滚落一旁;一手拽到了个枕头仍了过去,就着瞬时的遮挡;我靠着床架站立起来。冲过来的两个人,被我双脚飞起,踹倒在一旁。接着一顿拳脚之后就剩下了光头。他哭笑不得的后退,我靠近他。这次我是绝对防备脚下,谁知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又猛地抱我的腿,被我抽起一脚踹的大叫一声。光头这下被我不到了墙拐角,他一转身抄起一根木棍来,对着我就是猛地一下子。急速的躲过,双手倒抠着床栏,双脚踹在了他的胸口。就这一下,这小子犹如一截甘蔗被拦腰折断。堆在墙角所成了一团儿,当我冲过去一顿乱揍的时候,冲进来几名警察将我拉开了。
一身的疼痛和臭汗,气得我甩开警察又要冲过去,这时候方悦和吴天一起喊我的名字。这下我算是止住了脚步,方悦过来拿出手铐要考我,并且用眼神示意我配合。我只好遵从,就在此刻吴天说有人要见我。靠真是天衣无缝,这戏演得。我在回廊的门口见到了耶纳,她关切地看我鼻青脸肿,怒问方悦“为何殴打犯人?还要控告他们。”
虽是疼痛难忍,可我心里还是好笑;经过疏通,我被释放了。自然是耶纳的本事,等我乘车到了北通俱乐部的时候。成老六他们恰好出来了,他仔细地看了看我冷笑地说道“您可真是个活宝,这才来几天就惹这么大的事儿。”
我想怒;可是又忍了。耶纳说道“别站着说话腰不疼,你去试试。几十个囚犯打他一个,能好吗?”
“噢!是吗,看来我们的熊罴先生还真是能抗。没给打死说明命硬呐,老天保佑!”
这狗日的,气死我了。耶纳斜了他一眼,对着我说道“不要理这种人,我们上楼去。”
说完拽着我的胳膊当众拉我上了十二楼。虽有异样感觉,我还是遵从她的意愿。之后耶纳叫人取过药水纱布给我治疗,这女人就像对待儿子一样在几小时之内照顾我。她用勺子亲自给我喂药水,低胸的乳沟无所顾忌的坦露在我眼皮底下,那是一对大馒头。溢着挡不住的诱惑,这女人身上的味道很独特;是那种能穿透男人**的体味,让人难以呼吸。不过我还是忍住了,她比荧和阿娜尔古丽都大;狐媚中透着女人本有的美,她边给我喂药,边抬起头看着我。我窥到了她的胸脯在起伏,我笑笑说道“不必找忙了,这会儿好多了。多亏你及早赶到,要不我就被走揍扁了。”
她也不抬头,只是委婉的说道“你也真是,他们那么多人,你怎打得过;再说了这些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,你为何不留心着点儿,这个社会你越善良越受欺负,独狼斗不过豺狗;以后你可要注意了,手不辣心不黑做不了大事。”
我笑着揣测着她所谓的大事,我在想“黑道也有道;他们的道是什么呢?她们的生存哲学恐怕就是非洲草原上的狮豹豺狼的生存之道,一切获取都靠袭击和追逐,都靠撕咬和战斗。这到底是社会给予的?还是生活*迫的?我搞不清楚,总之我的身上似乎也有这种道;只不过还没有爆发。”
事后我让郭刚把车开到北通,接我到公司;虽是一身的伤痕,我还是想见见阿娜尔古丽。见不着荧,阿娜尔古丽却是我的心里安慰。郭刚见我如此,问长问短,被我封口。回到公司之前我换了一身黑色风衣,戴上假发遮住光头;当我在办公室门缝见到阿娜尔古丽时,她正在静静的发呆。我悄然的推门进去,她吃了一惊。我赶紧用手指竖起叫她别作声;然后将门关上,这丫头实在忍不住竟然抱住了我;我也忍不住抱紧了她。这些时日竟跟过了好多年一般,我似乎真的感觉自己是另一个人;而非自己了。阿娜尔古丽抬起头端详着我,泪水湿润的说道“你去哪里了?我怎么好多日子都看不到你。我四处询问你的下落,老总说你出差了。郭刚说你进局子了,你到底怎么了?”
我放开她,然后告诉了她在执行一项绝密任务;老总委派的,不过不能让别人知道。晚上要乘飞机去西南,过些时日就回来。”
她摸着我的脸,狐疑的说道“为什么你的脸上有伤?”
我心说“傻姑娘,我身上乃至心上都有伤,这算什么呢?是老天安排我一个非警务人员去坐卧底。说不上那天给挂了还不知道呢?你记住我的话,我为个性而活,为快乐而死。我愿意做就是我的快乐。”阿娜尔古丽抱着我哭泣边说“绝世的傻熊。”
我还是控制了情绪,因为郭刚的车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着。我急切地想知道对头罗琦的近况;于是我问阿娜尔古丽,她说“自从上次从办公室和他出去吃饭,已经回绝了了他的求爱。这段时间似乎没怎么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,只是她有个预感,罗琦可能在背后搞什么阴谋?叫我小心。”
我向来都注重女人的预感,我总觉得她们就是先知;所以点了点。我想自从对象磐荧和冉静儿出事以来,我总感觉背后凉飕飕,或许在不远的某处,罗琦正在预谋干掉我的计划;因为我把事情的所有经过都仔细的想了一遍,为什么这个新意念教会组织会派人谋害磐荧她们?恐怕看不见的罗琦在中间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