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年纪不大,说话怎么跟个老油条一样拿腔拿调的?”王诩摸着下巴轻笑道。 “哈?何为老油条?”卢艾愣了下,疑惑的蹙眉道。 尽管听不懂,但是他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话。 “没什么以后给你尝尝。”王诩笑着摆摆手“你继续说,我真的病了,我怎么没感觉。” “我刚才说的是,帝君对在下抱有嗯,警惕?”卢艾斟酌了下用词。 “倒也不是警惕。”王诩摇摇头。 “或者说,帝君不只是对在下,甚至对于孤竹的大夫们,也都心怀警惕。”卢艾直言不讳道。 王诩皱起眉,没有接话。 “但是帝君又似乎不是疑心病症。”卢艾抿了抿唇“可能是因为帝君是羡门中人,在下才疏学浅,难以勘相。” “听说老祖不但白骨生肉,更擅长医心症?”王诩有些好奇的问道。 扁鹊作为历史上第一位有传世之作的医生,不但擅长针灸汤药,兼修内外科,更是提倡精神肉体双重治疗者。 “卢家确实有所涉猎,但是不敢在帝君面前放肆。”卢艾虽然说的谦虚,但是小表情还是有些骄傲的。 “那你不妨说说,我的病症是什么?”王诩饶有兴致的挑眉道。 卢艾眨了眨眼,指着王诩身上的内甲“主要表现在它上。” 王诩顺着他修长葱白,但是有些老茧的手看下去,皱起眉敲了敲内甲“你是说它?” “帝君铠甲,从不离身,行则行之,眠则眠之。”卢艾认真的说道“家祖曾留有大量病例,于战场厮杀的百战之将,着甲不眠,持剑易燥,而帝君似乎着甲易眠,持剑则安。” 王诩微微眯起眼“你在我睡觉的时候,进过我房间?” “行宫的牖窗并不遮蔽。”卢艾神色坦然。 “我是抱着宝剑睡的?”王诩皱眉疑惑道。 “那倒不是,帝君通常只是喜欢将剑悬在床头,只是近些时日开始抱着睡。”卢艾说道。 王诩深吸一口气,看着卢艾露出一个温煦的笑容“以后没有我的允许,禁止偷窥。” 卢艾脸颊大红,起身争辩道“牖窗大开,何来偷窥!” “那你就绕着牖窗走。”王诩翻了个白眼。 “士可杀,不可辱!”卢艾撑着桌子嗔道,原本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别样的清亮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