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-《权倾三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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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你自找的,怨不得谁,他云潇再怎么没用,毕竟是侯爷所出,轮不到你这下人说三道四,做人要摆的清自己的位置,此次就如他所说,权当给你长长记xing,以后言行收敛些,否则让人抓住把柄打杀了,我也管不得你,还会让我落个御下不严的骂名。”卢氏挥了挥手,让卢洪站起来说话,跪在那里实在有些碍眼,而后继续问道:“那云潇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书生,你再不济也算练过一招半式,怎么就让他打成这样,还不得手,还躲不开么?”
卢洪微微抬起头,眼睛里的余光偷偷瞥了一眼卢氏,只见她将那青瓷茶盏拈在指尖不停的旋转着,在卢氏身边呆了少说十几年,哪能不清楚夫人手上闲不下来的时候,便是心头怒火中烧的征兆,赶紧将之前发生之时从头到尾讲了一遍,“潇公子自醒来之后就似变了个人一样,以前我得罪他的时候,他哪会心平气和的跟我好好说话,直接红着眼就冲上来了,我自然防得住,可这次他反映却大不相同,把我叫到跟前,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动的手。而且出手速度特别快,像是练过武。”
“他倒是学机灵了,看来这次在秦家那孩子手里吃亏非但没让他颓废,反而让他开了窍。”卢氏摇头笑了笑,嘴上虽然说的云淡风轻,心头却泛起一阵冷意,云潇若如以往那般一直破罐子破摔下去,这爵位继承权ri后必然是煊儿的,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,可如今一下子开了窍,jian猾了许多,连她也拿捏不准了,云潇在诗文一途上极具天赋,若转了xing子,明年秋闱十有仈jiu是会考中举人的,如此一来,又会威胁到冠儿的地位,这侯爵将会由谁继承,真还是个未知数。
至于卢洪提到云潇可能练过武,她却没放在心上。
云潇体质yin虚乃先天缺陷,当年侯爷延请诸多名医也未能治好,根本不是练武的料,就算私下里学了一招半式,也成不了大气。
“夫人,若不做些什么,让潇公子定下心来读书,明年秋闱他真可能考取功名……到那时候冠少爷在身份上可就要低他一等了,要不要我寻几个人再让他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?就不信这次他能安然无恙,夫人放心,我找人下手绝对够干净,只是这封口费贵了一些。”卢洪见夫人半晌没有动静也是有些着急,还指望着她能够替自己出口恶气,他平ri里喜欢在外厮混,三教九流的人接触过不少,寻几个泼皮无赖将云潇揍一顿不是什么难事,只是让他花自个的钱却舍不得。
卢氏听他在耳边低声咕哝,眼神之中有所动静,似在考虑,不过转瞬就打消了这想法,这伎俩也就能糊弄那些只讲求证据的上京府衙役。
云潇若隔三差五的出事,就算跟自己没关系,她身为主母只怕会让人说闲话,而且侯爷回来也不好交代。
“才挨了打便不长记xing了吗,让你要摆清自己的位置,云潇是侯府长子,他若能考中功名,自然是给我淳安候府长脸的事情,胆敢再说这类的话,看我不打烂你的嘴。”卢氏柳眉一横,目光冰冷,卢洪被她突如其来的变脸弄得有些莫不这头脑,半天才反映过来是在呵斥自己,赶忙求饶,卢氏却未搭理他,继续说道:“潇公子既然要好好读书,我身为主母也该大力支持才是,生活方面不能苦了他,不过他跟我斗气不肯搬回前院,那便派几个下人去伺候他吧。”
“派人伺候?”卢洪只觉得自己耳朵似出问题了,怎么夫人今ri全然不按常理出牌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,前些ri子边军从前线押送了一匹突厥战俘到府上?”卢氏没理会卢洪,转头向那盘账的中年男子询问道。
“是有这么一回事,等驯服了之后准备送到城西制甲作坊里去。”那中年男子抬头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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