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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青瓷，你还好吧？”问话的不是秦牧南，而是秦酥儿。

    “我很好，没事。”说着，宋青瓷看向魏婉卿，满满歉意地说，“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魏婉卿是她的好友，她还惦记魏婉卿的男人，对秦牧南动心，很不应该。

    魏婉卿明白宋青瓷为什么道歉，笑了一下，摇头：“不用说对不起，其实我早就知道，你喜欢牧南。以后，你还是我朋友。”

    眼睛是人的窗户，事实上，魏婉卿比宋青瓷更早知道，宋青瓷喜欢秦牧南。到现在，她还记得，在夜未央酒吧前，宋青瓷看秦牧南的眼神。

    好奇、欣赏，还有一缕见不着摸不到的温柔。

    宋青瓷是情感小白，不知道在那时已经心有所属，但魏婉卿作为一个过来人，又是聪慧的凤凰女帝，她的眼力，早就洞穿了宋青瓷的内心。

    “还有以后吗？”吴昆虚听到魏婉卿的话，微微一笑，提醒魏婉卿。他话里的意思是，人死了，就没以后了。吴昆仑、寂无法师在这里，没人可以逃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先知，这话你得问阎王。”魏婉卿懒得理会吴昆虚，踩着红底高跟鞋，哒哒哒地，走到秦牧南身边，拢了拢露肩吊带裙的下摆，侧坐到秦牧南的膝上。

    秦牧南虚扶魏婉卿，等魏婉卿坐定后，手搂贴在魏婉卿很有肉感的蛮腰上，再不撒手。不过，手虽然在魏婉卿的腰间，但目光依旧在吴昆虚那里。

    在秦牧南看吴昆虚时候，吴昆虚也在看秦牧南。吸了一口烟后，吴昆虚撑着地面站起来，拍了拍屁股，在大厅里扫了一圈之后，俯视秦牧南说：“秦牧南，认命吧，别在做无谓的挣扎。把陶嘉诚、陶嘉信、彭炳强、许赫铭和我的侄儿吴振远放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我不放呢？”秦牧南冷声说

    “不放，李虎翼就得死，宋青瓷的小脸蛋就得花了。”说着，吴昆虚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，抽出刀刃，给秦牧南比划了一下，灯光下，冷锋泛着光亮。

    比划完以后，吴昆虚把宋青瓷推到三楼地板的边缘，手上的瑞士军刀刀刃贴在宋青瓷白晰的脸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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