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说,你叫什么名字?”张致远回头问道。 “哼!好好带你的路,问这么多干什么。”女孩轻哼一声,不答他的问话。 “不说?也没关系,那我就直接叫你丫头片子好了。我说,小片子呀......” “什么小片子!”女孩柳眉一凝,哼道:“我是有名字的,你叫我辞喻好了,不许再叫小片子!” “你叫‘池鱼’?古人言: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,嘿,你这名字太不吉利,依我看,这名字不如倒过来念,直接叫鱼刺得了。你说话带刺,很不圆滑,这鱼刺的叫法却也符合你的性子。”张致远笑道。 “呸呸呸!什么池鱼、鱼刺的!我是姓辞,单名唤做喻。你听好了,辞旧迎新的辞,家喻户晓的喻。辞喻!” “辞喻?这个名字还算不赖,古人不是说嘛,辞喻横生,端得就是一副刀子般的凌厉嘴,与你还算吻合。” 小计得逞的张致远心情大好,嘴里开始吹起了口哨,楞根里根地迈起了欢悦的步伐。 没多久,一行人就转上了水泥大道。 不得不说,这种宽阔的平坦路面,不仅走起来省力,还让人觉得心情舒坦。也幸亏他前一段时间溜达了几圈,否则,自己在这片封地穿梭也难免迷路。 “李捕头,你走南闯北,见多识广,你认为这种结实的路面是用什么做的?”辞喻看着十丈宽的水泥大路,困惑的问道。 李捕头? 张致远闻言不禁看了那汉子一眼,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是个治安队长,哦,不对,应该属于是公安局长的级别。再说这个辞喻,既然她可以命令李捕头,其身份定然不一般。几乎可以肯定的是,他们和官府之间关系一定密切。 李捕头闻言眉头一皱,他先是用脚跺了跺地面,而后又弯身用手指敲了几下,摇摇头,道:“回小姐的话,我李四虽然有些见识,对此路却也是不认得。这奇怪的东西,想来应该是出自于明候的手段。” 辞喻瞅了瞅走在最前的张致远,问道:“喂!我问你,你是不是那淫贼封地内的子民?” “呃,你口中的淫贼是谁?” 算上刚才那一回,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提到淫贼一词了。 “这淫贼就是——明候张致远!” 嘿,他奶奶的,老张我一不抢二不奸,怎么就成淫贼了? “不可能!明候他乃谦谦君子,德如美玉,怎么可能是淫贼呢?嘿嘿,你如此恨他,莫不是你遭受过他的调戏?”张致远黑脸一拉,哼道。 “调戏我?他敢!哼,说什么美德君子,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。对了,你还没有回答我呢,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子民?”辞喻唑唑询问。 “我嘛,算是吧。” “那你来说说,这到底是什么路面,为什么会如此坚实,还有,它又是用什么材料铺设而成的?” “不知道!”张致远见她好奇,故意不说。 “哼!知之而不答,果然是个刁民!”辞喻银牙一咬,斥道。 “嘿嘿,要我说倒也可以,那你得先告诉我,你为什么称呼明候为淫贼?”张致远笑道。 辞喻嘴角一扬,笑道:“即使你不问,日后我也会公布于众,也好让封地里的子民认清这个张致远,其实他的真面目就是个荒淫无德的伪君子,贪赃枉法的真小人。” 嘿!她这真的是在说我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