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7:有冲动-《也难逃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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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在镇上用脚步丈量了那个小镇的每一寸土地,一起看了每一天的日出日落。
两年后,钟文的爷爷逝世,奶奶的身体日益衰老再也无法担任他的监护人,他必须被父母接到身边。
那一年,施皮茨这个小镇被开发了,不断有游客涌入,大街上的东方面孔也越来越多。
正当钟文准备告诉甄妙这个消息的时候,他却发现甄已经人去楼空,甄妙留了张纸条给他:钟文,我走了,谢谢你在我是甄妙的这段日子留给我的美好回忆,希望以后有缘能再见面。
钟文一直不是很懂,为什么她会说她是甄妙的这段日子。这些年他通过家族的信息网排查过许多的甄姓家族,但是都没找到甄云月跟甄妙这两个人。
甄妙的离开,让长这么大都没红过眼眶的钟文第一次哭了,他也是在那一刻才意识到,他早就爱上了那个会在清晨大笑黄昏里大哭的女孩儿。
她不爱黄昏,说那是一天又过去的证明,美好的一天残忍的结束了的证明。
钟文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惧怕日子的流逝,就像是她没有多少个明天了一样。
时间飞逝,再一次见到那张在令他魂牵梦绕的脸的时候,就是在西城的那个深山疗养院里。
他去看望病重的奶奶,在奶奶病床前说起了在施皮茨的那段时光,被疼痛折磨得已无人形的老人露出了笑容,她说她还记得,钟文的第一个小女朋友也是在那里谈得呢。
老人的话让钟文再一次想起了甄妙的脸,恍惚间,他仿佛在走廊上看到了那张脸,只是高马尾不见了,大波浪的长发海藻一样的披散在身后……
鬼使神差的,钟文追出去,就看到了正走进隔壁病房的南桃。
正值盛夏,她身穿一袭浪漫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,火红的颜色,耀眼夺目,裙摆层叠着镂空花纹,艳丽精致的流苏在脚踝边飘逸,走进病房的时候她正在接听电话,钟文尚未喊出声,病房的门就关上了,门缝合上的那一刻,钟文看到了她洁白如羊脂玉的右耳出上,一颗猩红小痣叫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曾经,在学校后山坡的树下,他跟甄妙在树下野餐,两人并排躺在一次,甄妙侧着身子玩弄着钟文的耳垂,她告诉他一个关于耳垂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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