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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是你啊？问你几个问题，有兴趣回答吗？”林森始终笑呵呵的，但是这样的笑容在这群人面前，就像是看到了魔鬼一样，有一种从内心深处涌现出来的恐惧，填满了他们的心灵。

    “愿…愿意…”刘虎忍者剧痛，强令自己不昏死过去，挤出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这些火炮哪来的？”

    刘虎本来满是痛苦的眼睛里，听闻了这句话却突然露出一丝警惕，他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假装挨不住疼，呻吟了两声思索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旁边有其他人见刘虎回答不出，想要开口，却立即被刘虎看了一眼，顿时偃旗息鼓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当老子不存在？”林森顿时被气得大笑，当着老子的面来这一套？惯着你了？还想在我这串供？他又将对方的手腕给捏了个粉碎，这些刘虎彻底的昏死了过去，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，只来得及吸了一大口气而已…

    “你说！”林森指着刚才要说话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“是！是…我说…这些火炮有一小部分是我们抢来的，剩下的那些…都是泗水安全区给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抢来的？怎么抢的？”

    泗水安全区，就是那个三级安全区了。

    “就是抢劫路过的行商，还有经过这里的单人…我是被他们逼迫的，他们逼我做了很多坏事，我全都说出来，您能不能放过我？”那个人跪在地上问道，其余人脸色都是一变。

    “杀过人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杀…杀过，他们逼我的，说是投名状，不然就要杀了我…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参与过强奸？”

    “也…也是被逼的…”

    林森大笑：“什么都是被逼的，这么说你很无辜了？老实回答我的问题，我考虑给你个痛快，不然你可以尝试自杀试试…嘿嘿！”

    “还有你们也是，觉得能自杀成功的，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，尝试一下，看我能不能在你自杀前，将你虐杀掉…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林森笑的开心，笑的放肆，仿佛虐杀这些人会让他感到痛快，但李乐注意到，林森的眼角也湿润了，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湿润，这是为什么悲伤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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