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听到保镖的描述,穆祁宴眉头微蹙:“不哭不闹?” 顾辞琛一个大男人,保镖居然用这个词语来描述,穆祁宴一时觉得有些好笑。 保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,笑着说:“第一天晚上开始哭闹得挺厉害的,哭闹了一阵后突然就消停了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 想了想保镖又解释道,“那哭闹的样子,跟正常人不一样,就好像……,就好像被鬼附身似的,真变态。” 保镖长得人高马大的,又是职业保镖,年轻的时候曾经在非洲做过几年雇佣兵,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人,不怎么讲究鬼神那一套,所以哪怕觉得顾辞琛浑身透着不对劲,他也只冷眼旁观,一点不觉得有什么。 穆祁宴听完保镖的描述,人已经到了地下室。 保镖打开了地下室的门。 地下室没有灯。 穆祁宴进去的同时,保镖打开了头顶的灯。 顾辞琛被灯光一照,眯着眼抬头看来人。 不过是短短的两天,顾辞琛已经全然不似刚见面坐在轮椅上有人照顾光鲜亮丽的模样,他浑身邋遢,胡子拉碴,看起来颓废又狼狈。 他坐在轮椅上,一开口,嗓音沙哑得厉害,他说:“穆祁宴,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囚禁?你这是犯法的。” 穆祁宴迈着大长腿走到顾辞琛的面前,淡淡道:“顾总可真会开玩笑,我早就说过了,我请顾总来是做客,怎么就成了囚禁呢?再说了,既然顾总知道囚禁是犯法的,那么顾总在我妻子体内种上合欢蛊难道就不是犯法吗?” “如果我将这件事公布于众,相信很多机构或者部门会很有兴趣来调查一下。” 顾辞琛突然激动:“不是我,不是我种的蛊。” 保镖搬来一把椅子,穆祁宴坐到了顾辞琛的面前,眸色冷冷地盯着他:“母虫在你的体内,你却说不是你?你觉得那些人是傻子吗?” 顾辞琛闭上了眼,显然,他不想多说。 穆祁宴冷笑了一声,“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不说,我早晚都得把你给放了?” 顾辞琛的眼皮动了一下。 穆祁宴脸色一沉,上身猛地前倾,死死盯着顾辞琛,眼神危险:“顾辞琛,我劝你,别闹自己的身体跟我赌,我可以留着你的命,可人只要有一口气,就可以活着,如果你不说,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吊着一口气却生不如死。” 顾辞琛猛地睁开双眼。 其实从那天被穆祁宴抓来的时候,他就知道穆祁宴其实是个疯子,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 外人根本不知道他能做到什么地步。 穆祁宴重新坐直了身体,他眼神凉凉地看着顾辞琛。 顾辞琛踌躇了好一会儿,最后只能咬牙问:“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?” 穆祁宴只冷冷地看着他,并不开口。 顾辞琛咬着牙与穆祁宴对峙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