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和双喜一起睡的宫女叫阿碧,是个做事非常伶俐的小姑娘,只比双喜小两个月:“姐姐。” 双喜回来时,她的唇已经发白了,双腿都有些蹒跚。 阿碧连鞋都顾不上穿就跳下了床,过去扶住双喜:“姐姐,你的伤口又疼了是不是?” 双喜脸色差,差到了极致,连笑都是硬挤出来的:“无碍,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阿碧在房间里着急忙慌的来回打转,找到了膏药:“姐姐躺在床上,我给姐姐换药。” 双喜抬起双臂会牵动伤口,衣服是阿碧帮她脱的。 脱了之后,她趴在床上,后背有一处触目惊心的灼伤,是在码头那晚,她替重寒挡的那一下。 阿碧一边换药一边哭,“姐姐,你受伤这么重,明明可以休息两天的,为什么还要硬撑着啊?” 双喜把脑袋埋在枕头里,声音很低:“……我想见到他。” 这时,从门外推门进来的一个宫女,是和双喜同品级的,阿碧也得叫姐姐:“富贞姐姐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