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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妈本想说这样多没诚意，只是话没说出口，却是接收到另一层意思。

    “闺女，你有小苏的联系方式？”许妈追到次卧室追问。

    许允已经换上一身红白黄格子大衬衫，一条宽松白色休闲裤，正在把散落的头发扎成丸子头。

    “哦，刚在电梯加的。”

    刚加上的？

    许妈想起火上还烧着油，跑回厨房把火关上，然后就把许允堵在了浴室门口。

    “妈你干嘛？我上个厕所你也要跟着？”许允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大号小号？”

    许允：……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洗把脸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那就不用关门，也不影响我跟你说话。”许妈直接靠在浴室磨砂玻璃门上。

    许允翻了个白眼，也是服了，干脆没理她，拿起发圈套头上开始洗脸。

    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声让许妈无从插嘴，又等了片刻，直到许允开始刷牙才问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跟小苏一起回来的？”

    许允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许妈向前走了两步，心里暗想俩人还挺有缘分吗？

    “你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？”

    许允透过面前镜面朝身后看了一眼，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许妈见她有问有答就是说不到点子上，有点急了。

    “哎！我问什么你答什么，就不能多说两个字？”

    许允又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“我刷牙呢！”嘴里含着泡沫难免说不清楚话。

    许妈等着她把泡沫吐出来又漱了口，擦了嘴角才问。

    “你俩谁先主动加的谁？”

    谁占主导权，意义重大。

    许允拧眉回忆起来，好像很自然就加上了，没什么先后吧。

    两人一路走回来，在小区里还注意做好隐蔽工作，等上了电梯，便手拉手，期间许允和苏翊手机同时响起，两人查看。

    一人是短信推销，一人是同事问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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