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专门给几株珍贵药草搭的小棚子也被吹翻了。 邹晚晚冒着大雨救自己的花草,等雨停了之后,她也浑身湿透,当场就开始发烧打喷嚏。 邹世光找去的时候,邹晚晚正裹着毯子,蹲在药炉给自己熬药。 “晚晚病了?”邹世光急忙放下罐子,“快去休息,爹给你看着就行了。” 邹晚晚皱眉看他,“你怎么来了?有事?” 邹世光懊恼地说,“爹来看看你不行吗。” 邹晚晚不屑地撇了撇嘴,没说话。 这个爹,她已经失望透顶了。 邹晚晚看向他放在地上的罐子,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 邹晚晚吸了吸鼻子,皱眉,“鹤顶红,砒霜,鸩酒,断肠草…还有股腐烂之味…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 邹世光大喜。 不愧是他的女儿,只是闻了闻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了! 邹世光这才坐下来,唉声叹气地将事情说了,“晚晚啊,咱们一家子的前程,就都靠你了啊,你娘的牌位还在咱们邹家的祖祠里供着,你娘的尸身也在邹家祖坟里葬着,若是邹家出事,你娘恐怕死也不得安生 ,你总不会坐视不理的吧。” 邹晚晚心如死灰。 “知道了,”邹晚晚盯着跳动的火焰,厌倦道,“放那吧,有进展我会告诉你的。” 邹世光急忙,“好嘞,爹等你的好消息!” 邹时光喜不自胜,呆坐了一会,实在受不了女儿视他无物的模样,客套几句便离开了。 邹晚晚烧地脑子发胀,转头看着那个罐子,难过地流下眼泪来,“娘亲,他们都说晚晚的医术好,可晚晚唯独治不好你……” 据说娘亲天生体弱,有不足之症,初怀孕时众人便劝她堕了胎儿,保全自己,否则以她的体质,必然是一尸两命的结局。 可是娘亲却不肯听劝,笑着对众人说,“我的孩子呀,是上天的恩赐。” 娘亲身体不好,怀孕却怀了很久,足足十月都没动静,自己却瘦成了一把骨头,就打趣着说,“这孩子来的太晚了,若是个女孩就叫晚晚,若是个男孩子,就单名一个晚字。” 邹晚晚,邹晚,都很好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