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晚上,江慕寒选了个很隐蔽的地方,让大军修整。 帐篷和篝火很快搭起来。 因为连月水患,越往南走,天气就越阴冷潮湿。 山里寒冷的水汽像是往骨头缝里钻一样。 江慕寒最是畏冷,早早就在帐篷里,披着厚厚的斗篷翻看舆图。 燕越和邹晚晚恭敬地坐在他身边,听他细细地指着舆图分析地势利弊。 燕越的眼神从迷茫到震惊,又冲震惊变成敬畏,“师傅,你真厉害,你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啊?为什么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?” 江慕寒顿了顿,轻描淡写道,“曾经路过。” 长大的小村子被战火毁掉之后,他就一个人从南方流浪乞讨。 从荒芜的十万大山出来,他想去看看传闻中辉煌灿烂的京城。 可惜,他走了好几年也没能走完一半的路程,若不是半路被人抓去………… 江慕寒脸色白了白,敲了敲燕越的脑袋,“专心。” 燕越吐了吐舌头。 “咳咳。”夜色越深,江慕寒的寒疾越发严重,声音也变地断断续续,止不住地咳嗽个不停。 他的寒疾是不治之症,邹晚晚目前的医术,连病因都完全无法诊治出来。 邹晚晚只好让人将熬好的人参姜汤捧上来,“太傅,先喝口汤暖一暖吧。” 江慕寒疲惫地靠在软垫上。 不一会,便有一个看起来清瘦的小兵进来送汤。 江慕寒接过碗抿了一口,猝然皱眉,“怎么这么咸。” “咸?”邹晚晚急忙尝了一口,“怎么回事?我明明放的是糖啊?” 众人齐刷刷看向送汤的小兵。 “小兵”推开帽子,气呼呼道,“谁让你不带我!” “我再也不喜欢哥哥了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