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燕越拍着胸脯说,“师傅,我的病已经好了,晚晚说病害之后便很不易再得疫病了。” “当初皇上也曾许诺,等我十五岁时就可以选择想去的军营报效国家,如今师傅在上,燕越就向师傅请旨去水患之地!” 江慕寒薄唇紧抿,“越儿。” “燕越已经决定了!”燕越姿态庄重地跪在江慕寒面前,“燕越理解师傅的苦心,也请师傅不要看轻燕越的大义!” 燕越挺直脊背,目光炯炯。 江慕寒撇开眼睛,沉默无声。 邹晚晚看着燕越,随即也郑重地跪了下来,“太傅,医者若独守一隅,闭门造车,怎能看到人间疾苦,仁心向学呢,八年前,太傅不顾满朝非议,为我等女子求来入演武场的机会,必定不是为了让我们困于后宅,勾心斗角的吧。” “晚晚不屑呆在邹府,只因晚晚比谁都懂得太傅的苦心,也请太傅给晚晚走出后宅的机会!” 少年男女齐齐跪在他面前。 像是一双振翅欲飞,向往天际的小鸟。 江慕寒垂眼道,“不会后悔么。” “巢穴纵然狭窄,却清平安乐,山野即便浩瀚无垠,却危机重重。” “狐死尚且首丘,孤魂漂泊在外,未尝不是人生一大憾事。” 江慕寒的声音很轻很轻,像是冬日里的一阵风,温和却也凌厉无比。 燕越拱手,认真道,“燕越,无悔。” 邹晚晚亦一字一字地说,“晚晚,不悔。” 江慕寒勾唇,摆了摆手,“让师傅想想吧。” 燕越和邹晚晚对视一眼,这才一齐磕头行礼,一齐起身离开。 众人走后,房间里只剩江慕寒一个人。 他坐在椅子上,抬手握住手臂上方才触感柔软的地方。 长大了。 都长大了。 也该离开他,去选择自己的命运了。 江慕寒终是心软。 最后,他将朝政交给太子,决定秘密陪着燕越和邹晚晚去水患之地。 在邹晚晚的精心调治下,乔栀的病已经大好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