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-《大明:从充军登州开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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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黑的铁匣内,严嵩私印完好无损。压印的货单上清晰写着:"嘉靖四十一年三月初七,收女真貂皮三百张,折佛郎机炮十门。"
张居正突然跪奏:"臣请开先帝陵寝!"
满殿哗然中,他展开徐阶临终血书:"严嵩曾盗景王陪葬品,其金丝楠棺内藏有海运密图!"
万历帝闭目良久,再睁眼时寒光凛冽:"冯保押送诏狱,东厂所属尽数下狱。陆卿——"
他掷出辽东经略印信:"即日起整饬九边,凡涉景王案者,先斩后奏!"
雪夜,陆淮安撬开徐府祠堂供桌暗格。蜘蛛网覆盖的信笺上,徐阶字迹如刀:
"正德八年,丘氏幼子托波斯商队出关。其背后胎记非寻常朱砂,乃刺入肌理的辽东舆图。待女真坐大,可借剿匪之名收失地,功成则此子当殉。"
信纸在烛火中卷曲时,陆淮安忽觉背后旧伤灼痛。铜镜中,那道蜿蜒疤痕竟与密信附图的辽河走向完全重合。
通州码头的浮尸被浪推到岸边,仵作剖开翻译官肿胀的腹部,掏出的鱼符让戚继光瞳孔骤缩——这枚景王府调兵符的缺口,正与陆淮安背上疤痕某处凹凸契合!
"经略使请看。"戚继光将鱼符按在辽东沙盘,"此处缺口对应宽甸堡,正是上月女真破关之地。"
陆淮安抚过沙盘上的小旗,突然拔剑斩断:"明日拔营!"
渤海湾的冬雨刺骨,戚继光站在暹罗商船甲板上,看着水师撬开货舱夹层。二十门簇新的佛郎机炮泛着冷光,炮身「内承运库监造」的铭文下,藏着更小的「景府私铸」字样。
"将军!底舱有活口!"
被铁链锁住的白发番商狂笑不止,用生硬的汉话嘶吼:"阿依莎圣女万岁!光明终将焚尽伪朝!"随即咬舌自尽。戚继光蹲身扯开尸体衣襟,胸膛上的白莲刺青让他如坠冰窟——这与二十年前剿灭的白莲教余孽印记分毫不差!
万历帝的朱批在晨曦中展开:"陆卿忠勇可嘉,着加封太子少保,总理辽东军务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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